谢如意来之前没有通知,所以当她出现在安侯府外时,门口的小厮吓的脸都白了,不给小厮去通报的机会,谢如意径直进了府。没有去陆景之住的院子,她按照得到的消息,轻车熟路的直奔陆家祠堂。刚到院外,就听见有人高声的怒骂着。“我养你有什么用,除了跟我添堵,你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那是你弟弟,你就这么盼着他死,我打死你个冷心无情的逆子!”伴随着怒骂的是鞭打皮肉的声音,谢如意快步绕进院门,只见陆显高高扬起长鞭,鞭梢裹挟着风声重重抽在跪着的那人背上。
小说详情陈棋道:“臣明白,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张福回头去看谢元,谢元脸色并未好转,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这是…要舍弃陈棋?
张福一时也拿捏不准帝王的心思。
御书房静谧得人开始冒冷汗,张福也不敢多言,踌躇之际,谢元轻启薄唇,声音不高,却裹挟这不容置疑的威压:“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爱卿莫要挑战朕的底线。”
“若再犯,就提头见朕。”
一字一句带着无形的重压和警告,谢元说完,就给了张福一个眼神。
张福赶紧摆手让打板子的人停手,他笑着告诉陈棋:“咱家就说皇上还是最疼你,你可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信任啊。”
陈棋还是那句:“臣明白。”
等人走后,张福进去为谢元添上新茶,不解的问:“皇上如果怀疑陈统领有问题,为何不直接打杀?”
谢元从来都是宁杀错不放过,这次怎么就只是杀鸡儆猴?
谢元敲打着扶手,语带嘲弄:“朕越来越看不懂阿姐了,若是陈棋有问题,阿姐不该把他暴露到朕的面前,张福,你说阿姐是什么意思?”
张福道:“陈统领是皇上提拔的人,未曾见他与长公主有过来往。”
“你也怀疑阿姐是故意的?她想借朕的手杀陈棋?”
张福:“奴才不敢妄言。”
谢元沉思,他刚才放了陈棋就是想到这个可能,难保谢如意不是故意为之,要的就是他疑心陈棋,若他真杀了陈棋,羽林卫统领的位置就会空缺,谁知道替补的会是谁的人。
“朕觉得阿姐和以前不一样了,昨日朕应该派人跟着的,你说,她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也想坐这个位置?”
张福哪敢说是或者不是,但他侍奉多年,最懂察言观色,道:“皇上心里不舒坦,不如去宫外走走,兴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与此同时,谢如意已经到了安侯府。
安乐侯是先皇在世时亲封,据说是安乐侯陆显年少时几次救先皇于危难,先皇感念恩情才赐此封号。
陆显年轻时也是京都有名的美男,与发妻年少相识,将将及冠就成了亲,可惜只是一时的恩爱情深,陆显在封侯后没两年就纳了多房美妾,后因宠妾灭妻,在外名声极差。
当初门庭如市的安乐侯府,如今门可罗雀,若不是陆景之和长公主搭上了线,安乐侯府早就荒败下去。
谢如意来之前没有通知,所以当她出现在安侯府外时,门口的小厮吓的脸都白了,不给小厮去通报的机会,谢如意径直进了府。
没有去陆景之住的院子,她按照得到的消息,轻车熟路的直奔陆家祠堂。
刚到院外,就听见有人高声的怒骂着。
“我养你有什么用,除了跟我添堵,你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那是你弟弟,你就这么盼着他死,我打死你个冷心无情的逆子!”
伴随着怒骂的是鞭打皮肉的声音,谢如意快步绕进院门,只见陆显高高扬起长鞭,鞭梢裹挟着风声重重抽在跪着的那人背上。
背对她跪着的人,背上已经纵横交错了多道鞭痕,整个背部皮开肉绽,鞭子上都被血染红,可被打的人只是颤了下,连声闷哼都没有。
陆显像是不解气,还要举鞭再打,谢如意给清风递了个眼神,清风会意从腰间摸出一枚小珠子,弹指打在了陆显的手腕上,打的陆显一哆嗦,手里的鞭子掉在了地上。
“谁?”
陆显回身,这才看见谢如意,他脸色难看的训斥下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长公主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岁月的流逝以及多年耽于美色,陆显脸色蜡黄,眼圈周围一片乌青,脚步虚浮拖沓,往昔的英俊早已消失殆尽。
谢如意的目光移到那跪着的人身上,语气淡淡:“是本殿不让通报,侯爷在怪本殿吗?”
“殿下说笑了,”陆显笑着走过来,也不行礼,端着长辈的架子道,“你是来看景儿的吧?景儿要是看到你来,一定很高兴。”
谢如意听言,嘴角一勾,扯出个似有似无的弧度,眼里毫无笑意对陆显道:“侯爷是年纪大了,尊卑也忘完了?需要本殿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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