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死后,他想了很久。最终,他和二儿子想明白了,这死老太婆心存恨意,可能是在活埋的时候疯了,才会像变了个人一样,六亲不认。留着,是个祸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入了这地,就不怕那背后的朋友,而且也不用担心那些邻居们说闲话!在这里,只要司遥不懂事,他们可以像之前一样对她,伺候家里男人,不就是女人该干的活,甚至还可以把她赶出屋去,她见识到了苦饿,自然也就知道服软,当然,若是不乖,也就只能.......
小说详情 他们赶路过来,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干不了多少活,天色就暗了下来,司遥来时已尽黄昏。
“你回来做什么?”傅森阳见她回来,直接问道。
“看你们的惨状。”司遥直言不讳,认真回他:“看到你们这样,我心里舒坦极了。”
傅森阳怒目而视,“这回你满意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妖!但凡你听话懂事乖巧半点,咱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你看文柏,累的手指都磨破了一层皮。”
司遥看了看他憔悴的脸,咧嘴一笑,满意是真的满意。
“怎么会?我又不是这种人,你们落到现在也要怪你那好儿子,谁知道那弓弩怎么到他屋里的,说不定是他偷了我屋里的东西呢?对不对?”
对个头!
傅森阳简直被这话气的背过气去。
“你我二十年夫妻,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告诉你,别以为背后有人撑腰就了不起,到了这里连个能给你做主都没有,就死了那条心!”傅森阳深呼口气,看着她的脸,心下畅快。
大儿子死后,他想了很久。
最终,他和二儿子想明白了,这死老太婆心存恨意,可能是在活埋的时候疯了,才会像变了个人一样,六亲不认。
留着,是个祸害。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入了这地,就不怕那背后的朋友,而且也不用担心那些邻居们说闲话!
在这里,只要司遥不懂事,他们可以像之前一样对她,伺候家里男人,不就是女人该干的活,甚至还可以把她赶出屋去,她见识到了苦饿,自然也就知道服软,当然,若是不乖,也就只能.......
司遥看了一眼猖狂的傅森阳,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自信,能磋磨死她?
“你说的对,他们是进不来,如何能帮我呢?也只有依附你们........”司遥垂着头,像是没有办法了,背在身后的手,将空间里的酒往外倒了一些:“那又怎么样,就算只有我一个,可我不怕死,更不怕和你们这些渣滓一起去死,所以.......你敢动我一下?”
傅森阳闻言,气笑了:“你有什么本事,说啊,说出来让我笑笑?”
话音落下,他鼻子一抽,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这是........
酒?!
刚刚明明没有的!
“你哪来的酒?”傅森阳目光扫向司遥所在的位置,直到现在,他才看见她站的地方湿了一块,味道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
“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没有准备就回来吧?”司遥脸上的笑容扩大,不知从哪掏出火折子,在指尖转着:“你说.......第一天服刑,就把屋子烧了,官府会如何处罚?”
司遥这话也没避着傅文柏。
傅文柏听后,脸色一沉,眼神阴郁又狠毒,“你敢,到时候官府罚的是我们一家人!”
“你错了,怎么会有我呢?乖儿子,你可别忘了.......我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而你们大包小包?官府会信谁呢?”司遥笑着。
酒这种东西,是绝对禁止出现在这里的。
喝酒误事,就是灶房也不会存在。
“.......”傅文柏怔了一下。
被坑了!
这么大的酒味,在点起火,官差不用问都能闻到是什么东西助燃,要是.......真如她所说,这罪名他们父子两是背定了!
想了想,傅文柏冲着他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来解决。
“娘,你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才肯消气,欺负您的任氏和大哥已经死了,您和我爹二十几年夫妻,没有感情也有亲情,还有儿子才十八岁,还没有娶妻,难道真要看着我们死在这里,您才满意吗?”傅文柏语气缓和,开始打感情牌。
“娘,您忘了,小时候儿子一有好吃的就给你送去,过年的压岁钱舍不得花,都给娘买了簪子,您真的忍心吗?”傅文柏说的真切。
司遥眼眸一闪,没和他争论,也没开口。
这些画面,原主都记得,是她记忆中最美好的,却也是最廉价的。
所谓的一有好吃的就给她送去,不过是那妾室看不上,才到了她手中,簪子也是尽捡些别人看不上的,送给原主。
可这.......竟也成了原主为数不多的温暖。
何其可笑,如今竟也拿来妄图打动她?!
看她不说话,傅文柏越发有信心,这些事之前娘念叨过很多次,他清楚的知道这些事对娘来说有多重要,这样一说,娘怎么也该有些动摇。
“从前是儿子不好,没有阻止大嫂欺负娘,但是娘儿子还要养家种田,不种田官差会惩处咱们一家,儿子也是为了保护您啊。”傅文柏认真狡辩。
随着他说的一句句话,司遥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嘶哑:“所以呢?”
傅文柏心里一喜,他能感受到娘的态度终于软化了,他就知道,这些事一说,娘就会感动。
“所以娘,咱们还是好好过日子,不折腾了好不好,您想要什么,儿子都给您弄来。”傅文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完,还立即去屋里拿东西。
他跑的很快,生怕司遥真的把火折子扔到酒水中。
他心里知道,如今要是不满足她,那个疯婆子是真的会这么做,能下的去狠手杀大哥和大嫂,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现在,也是无奈之举,等他想到办法,定要千百倍还回来!
傅森阳一句话也不敢说,也怕把事情办砸,只能胆战心惊的站在那里。
司遥接过傅文柏递来的东西,是些从家里带来,抄家时藏起来的首饰,都在这里了。
其中,还有一些是原主亲娘留给原主的。
当初抄家时,皇帝特意留下,假装没看见没被抄家带走的。
这些东西,都被傅森阳给抢走了,原主只在抄家时见过,但此刻全被傅文柏拿出来。
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没和她耍心眼子。
原主最在意的东西,都给了她。
“就这些了?我记得当年还有一些。”司遥有些不满意。
傅文柏看向他爹,傅森阳立即接口:“初来乍到的时候,家里困苦,就给卖了,遥儿要是想要回来,我们也可以想法子,去赎回来。”
“可以。”司遥点头:“你放心,只要你们乖一点,我保证不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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