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珩愣了一下，转头看她。
就见傅希柔直视前方，没有要偏头看他的意思。
经她这么一打岔，他反倒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了。
攥着纸巾，他看着她的侧脸。
车内没有开灯，光线并不明亮，光影变换间，她的表情也有几分莫测。
但值得肯定的是，傅希柔那张脸是不管谁见了都会被惊艳的程度。
倏地，顾南珩想起她提起的那个白月光。
他不禁有些疑惑，像傅希柔这样好的人，也会有追不上的男人吗？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傅希柔的唇角几不可见地抿了一下：“我是暗恋。”
顾南珩不相信：“你顶着这张脸搞暗恋？”
傅希柔发出一声气声，像是在笑：“当时他有女朋友。”
“那现在呢？”
顾南珩说完，就觉得自己得问题太多了。
他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要是你有机会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阻拦你们的。”
傅希柔没再接话。
直到车子抵达傅家老宅，傅希柔才开口：“我不是姜云姗。”
老宅门口的路灯光线足够亮，傅希柔转头看着他的时候，半边脸都被照得清晰。
“我现在跟你才是夫妻，不管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其他，都只有你才是我的丈夫。”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不能做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顾南珩跟她一双深邃的眼睛对视，一时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