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表中放着两条新闻资讯,她点开第一条:这是一起新闻报道事件,画面展示的是她和关泉所在的那间酒店套房,新闻上说酒店套房里的一起死亡命案,一位32岁男子关某在酒店浴缸里溺毙,警方目前正在侦办中。其同居女友苏某清在案发当日给关某打过数通电话,案发现场有两人大量的指纹,以及安定药品。看来,关泉的事警方已经介入了,苏觅清仿若看到一线生机,那么警方后续的调查呢?知道她失踪了吗?会来搜救她吗?
小说详情苏觅清每天都会从这间由地下室改造而成的心理咨询室里醒来,对方为了监视她,在屋子里角角落落安装了摄像头。苏觅清不肯就范,将其砸坏。然而并没什么用,对方还可以透过针孔摄像头观察到她。 为了逃出这儿,她仔细研究这里的布局结构,虽说没有窗,但给她安排了洗手间,而且加了几个排气扇通风。洗手间不大,全封闭式,没有空子可以钻。她又注意到排气扇,也试图像好莱坞电影场景中的人一样,试图打开排气扇通过管道爬出去。然而,排气扇管道的直径只有300mm,这么小的尺寸显然容纳不了一个人,更别提从管道爬出去了。 唯一的漏洞只剩下这扇门了,她尝试过各种办法想要撬开门,可门却纹丝不动。供给的食物和水会每天定时送来,通过门上开的一扇小窗,这场景总让她想到美剧中重刑犯被狱警看押的场面。 苏觅清无法看到他的脸,在知道自己逃出无望后,她打翻了对方送来的供给,隔着这道厚厚的铁门歇斯底里,“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对方声音很低沉。 “如果你真心喜欢我的话,就应该给我自由,而不是把我当成犯人一样关起来,景先生。”她的语气依旧很冲,但是已经比刚才缓和不少。 “我给过你机会。”话毕,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苏觅清拼命地拍打着门,直到精疲力尽,她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囚禁在这,必须要重新寻找机会。 她不知道警方是否开始调查这起案子?也不知道有人察觉到她失踪了吗?兴许警方已经在现场找到了他是杀人凶手的证据,没准搜救队很快就会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起先,苏觅清会大致计算时间,想知道自己究竟被困了多久。可时间一长,加上没有窗子无法判断时间,她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而且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嗜睡,这位景先生在她的食物里也下药了。 当对方再次送来供给时,苏觅清又一次打翻供给,质问对方,“你为什么要在食物里给我掺安眠药?” 对方声音穿透这扇厚厚的门,就像隆冬之夜的钟声,“睡眠有助于你缓解紧张和焦虑。” 苏觅清不禁觉得可…
苏觅清每天都会从这间由地下室改造而成的心理咨询室里醒来,对方为了监视她,在屋子里角角落落安装了摄像头。苏觅清不肯就范,将其砸坏。然而并没什么用,对方还可以透过针孔摄像头观察到她。
为了逃出这儿,她仔细研究这里的布局结构,虽说没有窗,但给她安排了洗手间,而且加了几个排气扇通风。洗手间不大,全封闭式,没有空子可以钻。她又注意到排气扇,也试图像好莱坞电影场景中的人一样,试图打开排气扇通过管道爬出去。然而,排气扇管道的直径只有 300mm,这么小的尺寸显然容纳不了一个人,更别提从管道爬出去了。
唯一的漏洞只剩下这扇门了,她尝试过各种办法想要撬开门,可门却纹丝不动。供给的食物和水会每天定时送来,通过门上开的一扇小窗,这场景总让她想到美剧中重刑犯被狱警看押的场面。
苏觅清无法看到他的脸,在知道自己逃出无望后,她打翻了对方送来的供给,隔着这道厚厚的铁门歇斯底里,“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对方声音很低沉。
“如果你真心喜欢我的话,就应该给我自由,而不是把我当成犯人一样关起来,景先生。”她的语气依旧很冲,但是已经比刚才缓和不少。
“我给过你机会。”话毕,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苏觅清拼命地拍打着门,直到精疲力尽,她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囚禁在这,必须要重新寻找机会。
她不知道警方是否开始调查这起案子?也不知道有人察觉到她失踪了吗?兴许警方已经在现场找到了他是杀人凶手的证据,没准搜救队很快就会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起先,苏觅清会大致计算时间,想知道自己究竟被困了多久。可时间一长,加上没有窗子无法判断时间,她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而且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嗜睡,这位景先生在她的食物里也下药了。
当对方再次送来供给时,苏觅清又一次打翻供给,质问对方,“你为什么要在食物里给我掺安眠药?”
对方声音穿透这扇厚厚的门,就像隆冬之夜的钟声,“睡眠有助于你缓解紧张和焦虑。”
苏觅清不禁觉得可笑,对方现在反倒成了她的心理医生了。她的声音掩饰不住的愤怒,“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
“选择权一直在你手上。”话音一落,对方又离开了。
苏觅清久久回想着对方的话,却始终无法参透话中的玄机。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可是从被关在这里后,她哪还有什么选择权?
她的视线又转向桌子上放着的那束玫瑰,从鲜花到枯萎一般需要七天时间,可这束花已经枯萎很久了,唯独不变的是,花丛中那枚钻戒还在,依旧绽放着夺目的光辉。
苏觅清这才明白,对方口口声声说的选择权是什么。
可一想起死在浴缸里的关泉,心再次被撕成碎片,痛到无法呼吸。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居然为了追求她而杀了她的男朋友。她不由得闭上双眼,眼泪直流。之前的无助与恐惧已经转为复仇的怒火。她不能让男友白死,自己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要让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觅清戴上这颗十克拉钻戒,将戴上戒指的手在监视器面前展示一番。她知道景一定坐在监视器前盯着自己,而这是她做出的选择。
她的选择终于迎来了一次转机。这次,她从昏睡中醒来,发现办公桌上那束枯萎的玫瑰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笔记本电脑。
电脑还开着,背景屏幕系统自带。
她万万没有想到,电脑居然连有网络,这意味着她现在能与外界取得联络。从电脑里的时间来看,她已经被困在这里有半个月了。
不对,这也太容易了,景为什么要给她一台电脑与外界联系?
很快,她就知道对方的用意。
电脑的播放器开着,这是景要她看的内容。
列表中放着两条新闻资讯,她点开第一条:
这是一起新闻报道事件,画面展示的是她和关泉所在的那间酒店套房,新闻上说酒店套房里的一起死亡命案,一位 32 岁男子关某在酒店浴缸里溺毙,警方目前正在侦办中。其同居女友苏某清在案发当日给关某打过数通电话,案发现场有两人大量的指纹,以及安定药品。
看来,关泉的事警方已经介入了,苏觅清仿若看到一线生机,那么警方后续的调查呢?知道她失踪了吗?会来搜救她吗?
她迫不及待地点开第二条:
是关于这起案件的后续报道,新闻里说法医已经查明该男子因服用过量安眠药,最终导致浴缸溺亡,警方在现场发现大量服用过的安眠药与死者胃里残留的一致,警方在现场遗留的药瓶和水杯上采集到其同居女友苏觅清的指纹。苏觅清是一名心理医生而死者目前的经济来源也主要依靠其女友。据警方透露,苏觅清是该起案件的嫌疑人,她在茶水中混入大量安眠药,之后将死者溺死在浴缸中伪装自杀。目前苏觅清在逃。
苏觅清愣在当场 ,她在新闻中看见自己被悬赏通缉的照片,瞳孔猛地收缩。
这两条新闻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大概过了一两秒后,她才回过神。她不断在网上搜索这起案件的动向,可是无论她怎么搜索,都没有出现奇迹,她的照片与“通缉”字样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苏觅清重重地合上电脑,气急败坏地盯着屋子四周,那些隐藏在暗黑角落的监视器始终亮着。她歇斯底里道,“新闻不是真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栽赃我?”
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苏觅清有些崩溃了,悬赏通缉公告下面就有举报电话,底下留着周警官的电话。她想要跟这名周警官联系,告诉他自己不是凶手,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真凶另有其人。这些天她没有逃亡,而是被囚禁起来。
可是她很快陷入了犹豫,景之前告诉过她,关泉早就在“光锥”中死了,只是现在被发现而已。
光锥,这款该死的 APP。
她告诉警察自己是因为进入了未来提前看见关泉的死状,警方会相信她吗?
再说了,现实中她的确到过那间房间,关泉的确也死了,药物是从她咨询室开出来的,现场的杯子上也有她的指纹。
铁证如山,她是赖不掉的。
直到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让她戴上这枚钻戒只是这位景先生的第一步,而他的第二步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这。
她不禁都要为这位景先生鼓掌,说到心理博弈,她甘拜下风。
对方又一次给她送来供给,苏觅清这次的情绪平静了很多,这是她唯一能与景沟通的机会。她忍不住发问,“光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可以进入未来。”对方的声音响起,“而你能提前看见他的死,也是因为我。”
“因为你?”
“作为新手的你只能进入‘第二天’,是我帮你提前看见这一切。”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
“你真的疯了……”这句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是理智让她将话憋了回去,她还有更要紧的问题要问他,“你说关泉早就在光锥中死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光锥杀死关泉的?”
“算上今天,正好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
苏觅清额头上的汗忍不住往外渗,凶手通过光锥进入未来的三个月杀死了关泉,那时的关泉就已经近乎“薛定谔的猫”,处于既死又活的状态。直到三个月后的这一天到来,关泉的死才会被发现。
苏觅清很快捋清其中的逻辑,又沉声问他,“如果在光锥中被人杀死,现实中的人就必死无疑吗?”
“这条规则只适用玩家。”景在回答她这个问题后,便离开了。
规则?
玩家?
如果自己能破解这款 APP 的规则,是否有一线生机?
苏觅清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再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电脑已经被拿走了。而这次,她却看见了自己包,就挂在平时的那个挂衣架上。她赶忙上前检查了一番,包里的东西都在,甚至连手机也在。
苏觅清有些摸不着头脑,景这回又在耍什么花招?
之前给她电脑,是让她知道自己变成了通缉犯。那现在呢?将她的私人物品全部还给她,又是什么用意?
正当她不明所以,却听见门开锁的声音。苏觅清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望着门的方向。这扇笨重的铁门的锁已经开了,但是景并没有进来。
今天的供给迟迟没有送进来,反而是门锁开了。
莫非对方腻了,终于肯放她走了?
对方才不会轻易放她离开,而是跟她玩的一个关于选择的游戏。
眼下她的选择不外乎两个:
要么做一个永远不见天日的金丝雀,抑或者当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犯。
不,她知道自己还有第三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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