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上,冲我老公喊着。季妄臣神情紧张,“老婆,你疼吗?”我的额头上布满冷汗,为了不影响他,我没有回应他的话。这时,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那是萧诀的车子。在梦里,萧诀和季妄臣在这里,来了一段飙车,因我老公带走了阮绵,萧诀的车紧紧追随着我老公的车。而这一次,萧诀的保姆车超速行驶,我眼睁睁的看着那辆保姆车闯了红灯,还差点酿成了安全事故。“我去!”我叫起来,连忙提醒我老公,“开慢点,慢点。”
小说详情“萧诀!我爱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突然一道凄厉的女声响起,却被粉丝的尖叫声掩盖,她扑向萧诀,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
“小心!”
转眼间,阮绵就冲了上去,挡在萧诀面前。
她倒在萧诀怀中,身上的衣服被划破,血液在顷刻间,在她雪白的衣服上开出鲜艳的花。
萧诀抱着阮绵,神色惊惧,阮绵扣住他的手,嘴唇颤抖着在和他说着什么。
我见到这场面惊恐后退,在梦里,萧诀是在华影的公司大楼楼下,被疯狂的粉丝袭击的,那个时候,也是阮绵救了他,为他挡了一刀。
如今,阮绵被提起认回鹿家,又进入鹿氏,萧诀就被命运安排着,和鹿氏签了经纪约,而阮绵也注定了,要为萧诀挡上一刀。
她真的好英勇,但我先溜了!
我慌忙转身,往迈巴赫方向去,忽的,我莫名感到脖颈一阵发凉。
我转过头,看到疯狂的粉丝挥舞着手中染血的水果刀,向我砍过来。
怎么会这样?!
我长得很像萧诀吗?
你不要过来呀!!
“唔!”钻心的疼痛,突然从我脚踝里头蔓延出来,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转过头,就看到那鲜红的刀刃,迎头落在。
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我会死在这里的预感。
我从小练舞,登台千万次,以我的反应能力,怎么可能会跌倒?然而现在,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住了,好像有看不见的藤蔓将我束缚住,让我无法动弹。
“唔!”我背过身去,双手抱头,尽可能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预想的疼痛没有落下,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闷响。
我抬头看去,就见熟悉而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季妄臣站在我面前,如神明从天而降,我坐在地上,抬头望他,只觉得他高大伟岸,能为我庇护风雨。
那个疯狂的粉丝,沿着地面滚出去好几米。
季妄臣抬脚,把染血的那把刀给踢到车底下。
“绵绵?!你别吓我!”
萧诀惊呵出声,阮绵倒在他怀里,因为去摸自己腹部,她的手上也沾染了血迹,她伸出手,想去触碰萧诀,看到自己鲜红的手指,阮绵的动作又顿住了。
“我没事,长腿叔叔,你没受伤就好了……”
她在萧诀怀中,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苍白又脆弱。
季妄臣往阮绵所在的方向看去,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往他的心脏上,猛抓了一把。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脑海里出现自己向阮绵奔去的画面。
他从萧诀怀里夺走受伤的阮绵,就抱着阮绵,往自己的跑车上飞奔。
季妄臣下意识的抬起脚步,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好像就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他本该去做的事。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季妄臣死死盯着阮绵所在的方向,他尝试着扭转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与重力对抗,在咯咯作响。
“老婆!”
我看着我老公转身,向我大步走来。
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眼底一片绯红,他在我面前蹲下身,独属于他身上甜而不腻的烤栗子香味,笼罩我全身,让我整个人放松下来,甚至有了想哭的冲动。
“有受伤吗?”季妄臣的声音急切,他将我搂进怀中。
我记的在梦里,阮绵为萧诀挡了刀后,我老公也是这般从天而降,制服了疯狂的粉丝,然后,他就从萧诀怀里抢走了阮绵。
他那时候已经对阮绵情根深种了。
我老公一路飙车,连闯七八红灯,把阮绵送到医院去,因阮绵受伤流血,而失控红眼的季妄臣,对医生说出了很经典的那句话:
“治不好她,你们都得去陪葬!”
“老婆?!”
听到我老公又唤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
季妄臣想将我扶起,我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我好像扭到脚了。”
我老公打算起身的动作停滞住了,“哪只脚扭了?”他慌忙去查看我脚上的伤。
我的右脚脚踝肿胀起来,但这对于学舞的人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季妄臣就道,“我送你去医院。”
“只是扭了脚而已。”我想回家热敷一下,肿胀的脚就能消肿了。
我老公坚持道,“不行,必须带你去医院拍个片,我才放心。”
他将我抱起,我就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来鹿氏?”
“我要是没有及时赶到……”一想到那个疯狂的粉丝,举刀向我冲来,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
现在那名粉丝,已经被公司里的保安控制住了。
“所以,你为什么会这么刚好赶来呢?”我问道,是因为我老公预感到阮绵会出事吗?
“绵绵!绵绵你怎么了?”
江随野从电梯里冲出来。
萧诀的粉丝们一个个都还惊魂未定,忽然见清秀俊逸的白衣少年出现,粉丝们瞬间被他的长相吸引,还有不少粉丝,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叹声。
而江随野眼里,只有阮绵,他跪在阮绵身旁,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季妄臣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把脸转向阮绵所在的方向。
“你看看,你好好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疑惑的问,“你是想先送阮绵去医院?”
季妄臣一把将我横抱起,他在警告我,“真正关心你的人,只有你老公,明白吗!”
我看向他,神色迷茫。
我老公脸上却露出伤感之色,“强扭的瓜不甜。”
“什么?”
他在说,我在强扭他吗?
“你在外面随便玩玩可以,但必须记住,我才是家!”
我更加困惑了。
季妄臣将我抱起,我被他放入跑车副驾驶。
我连忙道,“你不会想超速开车送我去医院吧?”
季妄臣道,“你都受伤了,当然要去医院。”
而且还是季妄臣亲自开跑车来。
碧水兰庭的车库里,停着不少跑车,但季妄臣平时都是让司机开车,他的那些跑车都放在车库里生灰了。
被我这么问,我老公明显抿了一下唇角,连下颚线条都变得硬冷了。
倒在萧诀怀中的阮绵,眼睁睁的看着离开的两人,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一股失落感。
“别闯红灯,注意安全。”
我坐在副驾驶上,冲我老公喊着。
季妄臣神情紧张,“老婆,你疼吗?”
我的额头上布满冷汗,为了不影响他,我没有回应他的话。
这时,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那是萧诀的车子。
在梦里,萧诀和季妄臣在这里,来了一段飙车,因我老公带走了阮绵,萧诀的车紧紧追随着我老公的车。
而这一次,萧诀的保姆车超速行驶,我眼睁睁的看着那辆保姆车闯了红灯,还差点酿成了安全事故。
“我去!”我叫起来,连忙提醒我老公,“开慢点,慢点。”
“我知道。”季妄臣一边唇角扬起,“我知道老婆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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